如何告诉别人我患癌的事实?

向别人解释自己患癌这件事并不容易,因为永远不存在一个最佳的时机,患者往往担心自己患癌的事实会让亲近的人感到压抑。难以启齿、没有适当时机以及患者内心的负罪感往往导致他们对患癌的事情绝口不提,反而是独自面对癌症的诊断。

影像焦虑?试试这5个妙招

很多患者在等待医学检查时都出现过易怒、手掌出汗和恶心的常见症状。这种忧虑和不适的感觉被称为影像焦虑(scanxiety),它精准地描述了患者在进行影像学扫描检查或等待检查结果时出现的焦虑感(anxiety)或担忧(worry)。

社会工作者如何帮助癌症患者?

癌症的确诊会对一个人生活的方方面面产生影响。治疗癌症不仅具有挑战性,还会带来财务的压力,很多人一开始也会感到迷失,不知如何应对癌症带来的变化。幸运的是,社会工作者(social workers)可以就此介入来帮助患者。

针对患者与医护团队开启高难度谈话的建议

James Tulsky博士(James Tulsky, MD)著 James Tulsky博士(James Tulsky, MD)是丹娜—法伯癌症研究所社会心理肿瘤学和姑息护理中心(Psychosocial Oncology and Palliative Care)的主任。Tulsky博士长期致力于临床医生与患者沟通以及重症患者生命质量的研究。此外,他还是VitalTalk公益组织的创始主任,该组织致力于通过培训沟通技巧来树立临床人员与患者之间更健康的联系。 每位癌症患者都会对未来有所担忧。对这些焦虑避而不谈不会就此让顾虑消散,但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对于某些患者而言,这是一个难以启齿的话题。在我的从医经历中,大多数患者都对谈论这些高难度话题持欢迎态度。对很多患者而言,这些问题包括: “如果癌症治疗不起效的话,我还有哪些选择?我生命最后的阶段是怎么样的,临近生命末期时,我应该知道哪些方面?何时是结束预先护理计划(advance care plan)的正确时机以及我该如何做相关的决策” ?或者有些时候,患者仅仅会表达: “我很担忧,而且我自己无法掌控这种忧虑。” 上述问题确实让人感到沉重。诚然,我发现:将这些忧虑表达出来,并且对未来展开坦诚的对话是非常有帮助的。我的姑息护理(palliative care)患者们往往提到,此前他们不一定准确地了解到自己最害怕的事情,提前做好知识上的储备并作出计划是令人慰藉的。 在理想状态下,肿瘤学家先挑起这类讨论的话头。但是由于肿瘤学家在一次门诊中需要完成很多任务,加上自身恐于让患者失落的考虑,这种情况并不常见。幸运的是,医生越来越意识到这类话题的重要性,在丹娜—法伯癌症研究所及其它地方,我们都在积极地对肿瘤学家展开培训,帮助他们更顺利地与患者展开讨论,并且在坦诚布公(honesty)与富有同理心(empathy)两个天平上进行平衡。作为患者,如果您有这方面的思绪,但还没有向护理团队提起,您该如何开启对话呢? 几年前,与我展开合作的一个团队提出了一个简单的首字母缩略词(acronym)策略——WISH(希望),这四个字母代表了患者与临床人员阐述感受的四个步骤。尽管对很多读者来说,这四个步骤看起来是显而易见的,但是患者在就诊过程中往往因焦虑或者就诊时间过短而忽略了它们。 首先,您作为患者要阐明您正在感受到什么样(What)的情绪。您是感到悲伤?害怕?焦虑?还是好奇?在这些感受涌现的时候,您不一定能轻易地就捕捉到这些感受,并且进行自我反省。但如果这种感受已持续了一段时间,请您再回想一下,并给这种情绪命名,这样是有帮助的。 其次,在上一步的基础上,您便可以做好跟临床医生直抒胸臆的准备,暨 “我正在感受到某某情绪……(I’m feeling)” 。我们的研究表明,当患者更强烈且清晰地描述他们的感受时,肿瘤学家们的反应就更富有同理心。 再次,直接地表达(Speak)并且把要表达的话语分成小块。作为患者,您的脑海中有很多要处理的信息。但是在就诊过程中,您亦需要完成很多任务。在表达担忧的时候,如果您能够更具体且简明扼要地表达出来,您就更有可能得到期待的答案。 最后,寻求帮助(Help)。遗憾的是,对医生而言,患者仅仅表达自己的害怕或许是不够的。您或许需要直接向医生询问您所需要的事情或帮助。例如,您想要知道有关自己预后诊断(prognosis)、替代疗法方案或倘若停止治疗的后果的信息吗?您可以这样说, “医生,如果我的疗法不起作用,会有什么后果?我今后治疗的前景如何?请您帮我理解清楚” 。 了解更多: 给刚确诊癌症的患者们的5条建议 解密癌症姑息疗法 关于姑息疗法的10个必知事项 如果上述信息对您而言是在寻常不过的了,那么您很有可能是积极为自己发声的经验之人。遗憾的是,很多患者并不认为自己可以和肿瘤学家敞开心扉。我了解到患者有这样一种担忧,暨如果他们和医生聊起临终的担忧,那么他们的肿瘤学家也许会会错意,然后不再全力寻找治疗癌症的方案。其他的患者则担心:若是向医生提出某些具体类型的问题,会冒犯到医生,或者给医生传达了自己不信任他们的信息。 然而事实恰恰相反。肿瘤学家深知恐惧(fear)和矛盾情绪(ambivalence)是癌症患者常见的情绪表达,而且患者提出有关预先护理计划(advance care planning)甚至是临终关怀(hospice)的问题并不等于说患者不想再继续化疗了。事实上,当很多患者开启这个对话后,很多肿瘤学家都倍感轻松,因为从这一刻起,他们知道可以和患者进行这方面的讨论了。您和医护团队的提问应该是没有界限的。 作为癌症医护工作者,我们的目标是深入了解对您而言什么是最重要的,并且确保您得到的治疗和自己的优先考量相匹配。为了做到这一点,患者需要和临床团队表达出他们的WISH内容。 此外,姑息护理医生(palliative care physicians)、精神健康专家(psychiatrists)、心理学家(psychologists)以及社会工作者(social workers)也能够帮助患者与临床医生或家人展开这类具有难度的对话,并且提供其它方面的情绪辅助。从丹娜—法伯癌症研究所社会心理肿瘤学和姑息护理部门(department of Psychosocial Oncology and Palliative Care)了解更多的资源。 转载须知 阁下若有媒体联络需求,敬请致电617-632-4090,请阁下指明与媒体团队洽谈;或请发邮件至media@dfci.harvard.edu。阁下如欲转载本文,请发邮件至kun_ma@dfci.harvard.edu,未经授权禁止转载,感谢合作。

止痛药物和癌症:必知事项

癌症及相关的治疗会引发很多患者产生疼痛的症状。引起疼痛的可能是肿瘤所在的位置、肿瘤扩散到如骨骼等其它部位,或是因化疗(chemotherapy)、放疗(radiation)或手术(surgery)引起的副作用而导致疼痛。 丹娜—法伯癌症研究所社会心理肿瘤学和姑息疗法部门成人姑息护理科(Adult Palliative Care at Dana-Farber’s Department of Psychosocial Oncology and Palliative Care)的Dan Gorman护士(Dan Gorman, NP)表示:“每个人的疼痛症状和他(她)对疼痛及止痛药物的反应都是独特的”。在丹娜—法伯,Gorman护士和他的同事们为患者们提供症状管理辅助服务,无论是何种诊断,抑或是处于任何治疗阶段的患者们都可以从Gorman护士的专业领域中受益。他们帮助患者的其中一个方法就是提供疼痛管理的药物。 我应该何时寻求止痛药物? 当诸如乙酰氨基酚(acetaminophen,如:Tylenol-泰诺)或布洛芬(ibuprofen,如:Advil-艾德维尔)等非处方药物无法有效地帮助患者止痛时,患者的肿瘤主治医师会为他(她)转诊到姑息疗法科。或许有些患者还曾尝试阿片类止痛药物(opioid medications),如:吗啡(morphine)、羟考酮(oxycodone)或氢吗啡酮(dilaudid)。Gorman护士表示,除上述方法外,姑息护理医务人员或许还会考虑使用其它类型的阿片类药物、其它非阿片类止痛药、或疼痛管理方法——如:姑息性放射(palliative radiation)、神经阻滞剂(nerve blockers)、放置硬膜外导管(epidural catheter placements)或注射类固醇(steroid injections)。 在就诊时,我会得到哪些信息? Gorman护士解释道: “当患者第一次来姑息护理科就诊时,我们首先会对患者的病史进行仔细的梳理,这包括:全面检查患者疼痛症状的、了解他们疼痛的主要体验、过往有无使用过止痛药物,以及他们此前是否在使用止痛药物出现过问题” 。 对于癌症患者而言,姑息护理临床人员会将他们正在服用的抗癌药物纳入考量,者往往需要和肿瘤内科学家和姑息疗法药剂师进行咨询。Gorman护士指出,当与某些癌症治疗方案结合时,有些止痛药物会引起不良反应(adverse effects)。从另一方面来讲,有些药物或许能够既止痛又能治疗其它癌症的副作用(side effects),如:神经病变(neuropathy),因此,当患者出现任何令人担忧的癌症副作用时,应和医务人员坦诚相告。此外,姑息护理临床人员还会考虑到疼痛和止痛药对患者日常功能和心理健康的影响,将某些处方药影响患者生命质量(quality of life)的作用机制也纳入考量。 另外,姑息护理临床人员还对患者进行重大安全信息的教育。这包括:在服用处方药物时,将药物放置在儿童接触不到的地方,不与他人分享药物,没有使用的药物要进行安全地弃置。Gorman护士强调,患者切忌服用过量的处方药。如果处方的剂量无法止痛,患者应及时告知医生,以便医生及时调整用药。 我会对止痛药物上瘾吗? 成瘾(addiction)是患者对止痛药物的常见担忧之一。患者或许会担心他们此后会对止痛药物产生依赖性。 Gorman护士说道: “倘若患者有任何担忧,他们应该毫不犹豫地跟临床人员沟通” 。对止痛药物成瘾有所担忧的患者或可向临床人员询问其服药的时长,并且,倘若患者此前有过任何类型的成瘾历史,也无需感到尴尬,应如实跟临床人员分享。主动分享任何成瘾性行为(addictive behaviors)可帮助医生更好地服务、支持患者。 了解更多: 关于姑息疗法的10个必知事项 针对患者与医护团队开启高难度谈话的建议 10个妙招助您控制癌症相关的压力和焦虑 在美国马萨诸塞州(Massachusetts),服用阿片类止痛药物的患者需要签署一份具有法律效益的《阿片类药物管理同意书》(opioid medication management agreement),其中规定:在其它监测范围外,医疗保健提供者(providers)或还需要让患者进行尿检(urine tests),以确保患者安全地按处方规定服药。Gorman护士对此作出解释: “这是一个敏感的问题。但是我们要确保与患者坦诚布公地对话,询问他们为何服用某种药物,以及服药是否得当” 。 转载须知 阁下若有媒体联络需求,敬请致电617-632-4090,请阁下指明与媒体团队洽谈;或请发邮件至media@dfci.harvard.edu。阁下如欲转载本文,请发邮件至kun_ma@dfci.harvard.edu,未经授权禁止转载,感谢合作。

抑郁症与癌症:必知事项

  癌症的确诊和治疗会给患者带来很多不同的情绪:愤怒、困惑、恐惧、焦虑以及悲伤。对于有些患者而言,悲伤会演化成一个严重的问题;在治疗期间和结束后,约有25%的癌症患者出现了抑郁的情况。 “患者时常会感到悲伤或缺乏精力,这也是癌症治疗过程中已知的情绪起伏问题,” 丹娜—法伯癌症研究所佩里尼家族幸存者中心(Perini Family Survivors’ Center)的科研主任Christopher Recklitis博士(Christopher Recklitis, PhD, MPH)说道,“从医务工作者的角度来看,我们往往能认识到患者在癌症治疗期间的坚韧,例如他们如何勇敢面对挑战并且幸存下来。但是有些时候,患者往往将自己和那些积极的意象相比较,并认为自己落后了很多。我们需要时刻提醒自己:不是每一位患者每天都能感到坚韧不拔,这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而这也并不意味着患者出现了错误”。Recklitis博士还是研究所社会心理肿瘤学和姑息护理部门(Department of Psychosocial Oncology and Palliative Care)的一位资深心理学家(senior psychologist)。 我如何判断自己是否抑郁? 抑郁症(depression)不仅仅限于感到悲伤;它是一种特别的疾病,需要经专业人士治疗。但是抑郁症的表征和症状不易识别。 Recklitis博士建议从以下方面入手: 持续悲伤(Prolonged sadness) :患者感到悲伤是很常见的,但倘若患者持续数天都有极度悲伤的情况,他们或许受到了抑郁症的影响,需马上就医。 情绪导致行为有碍(Feelings get in the way of functioning):当患者感到抑郁时,极度的悲伤或无望感会导致他(她)不愿意见到亲朋好友,也会影响他(她)自身的正常功能。 丧失兴趣(Loss of interest) :患有抑郁症的人们或许无法继续享受那些让他们感到快乐的活动。 睡眠和饮食规律被打破(Disrupted sleep and eating schedules) :抑郁症会引发睡眠问题——如:失眠(insomnia),也许还会影响食欲(appetite)。 Recklitis博士表示: “如果抑郁症的感觉愈发严重,或者妨碍到人的功能运作,并且这些情绪已持续数日,那么及时就医,寻求帮助是十分重要的” 。 与其他患者相比,有一些患者出现抑郁情况的风险会更大吗? Recklitis博士指出,尽管每个人都有可能受抑郁症的影响,但它对女性、较年轻的患者以及单亲家长的风险可能更大。诸如慢性疼痛、已有的焦虑、抑郁症或药物滥用等都会增加一个人患抑郁症的风险。 癌症患者或许会出现一系列体能上的变化,如:贫血(anemia)或激素功能的变化(changes in hormonal functioning),这些都会引发抑郁症的症状。特定药物的副作用也会导致抑郁症,所以请务必和医生或护理团队及时沟通任何抑郁的感受,此外,也请和医生报备除了癌症治疗以外的服药情况。 了解更多: 10个妙招助您控制癌症相关的压力和焦虑 焦虑或抑郁是癌症的表征吗? 关于姑息疗法的10个必知事项 在治疗后,抑郁症会影响患者吗? … Read more

焦虑或抑郁是癌症的表征吗?

研究表明,很多人在确诊患癌后都出现焦虑(anxiety)、抑郁(depression)或两者兼有的症状。但是在一些极为罕见的病例中,焦虑和抑郁亦可作为脑肿瘤的一种早期症状。 医生指出,焦虑症和抑郁症是美国最常见的健康问题,而且脑肿瘤(brain tumors)引发这两种疾病的比例极小。诚然,当一个人的焦虑症或抑郁症或与肿瘤或其它隐藏的医学症状有关时,心理学家(psychologists)和精神健康学家(psychiatrists)及其他健保人士仍需要保持警醒。 探寻焦虑或抑郁行为与脑肿瘤关系的挑战在于这种行为可以从很多种疾病中得来。“抑郁症是一种涉及到多种症状的疾病。缺乏精力、疲劳、食欲不振不仅是抑郁症的症状,还可以是尚未确诊的疾病的表征” ,丹娜—法伯癌症研究所成人社会心理肿瘤学和姑息护理部门(Department of Adult Psychosocial Oncology and Palliative Care)的精神健康学家Fremonta Meyer博士(Fremonta Meyer, MD)说道。 Meyer博士在查阅一位患者的焦虑症或抑郁症病史时,会寻找潜在医疗状况(medical condition)的线索。通常来说,人们会在20多岁到40多岁之间首次确诊焦虑症或抑郁症;如果一位年纪稍长的人第一次出现抑郁或焦虑的问题,那么引发问题的缘由可能是一种医疗状况。 了解更多: 10个妙招助您控制癌症相关的压力和焦虑 关于姑息疗法的10个必知事项 给刚确诊癌症的患者们的5条建议 Meyers博士说道: “倘若一位患者在50多岁的时候感到抑郁或焦虑,但此前从未有过任何一种症状的病史,生活中也没有应激源(stressors),那么我们或许会建议这位患者进行医学检查” 。 诸如头痛(headaches)、眩晕(dizziness)、跌倒(falls)、不寻常的笨拙行为(unusual clumsiness)或身体一侧虚弱(weakness on one side of the body)等危险信号亦可作为由抑郁症和焦虑症带来的隐秘医学问题。 丹娜—法伯癌症研究所神经肿瘤学中心(Center for Neuro-Oncology)的主任Patrick Wen博士(Patrick Wen, MD)指出,出现在大脑额叶(frontal lobe)里的肿瘤最有可能引发抑郁症,因为与大脑中的颞叶(temporal lobe)或其它区域相比,额叶是掌控情绪表达、记忆和判断的区域,有时它会引起模拟焦虑症的痉挛(seizures)。 Wen博士表示,因为抑郁症和焦虑症很常见,但脑癌很罕见,所以医生对脑癌患者先用抗抑郁或抗焦虑药物(antidepressants or anti-anxiety medications)进行治疗不足为奇。在很多病例中,只有这些药物治疗对患者不起作用后,医生方能寻找其它的病因。 从丹娜—法伯癌症研究所成人社会心理肿瘤学部门(Department of Adult Psychosocial Oncology)了解更多有关处理患癌精神压力的信息。 转载须知 阁下若有媒体联络需求,敬请致电617-632-4090,请阁下指明与媒体团队洽谈;或请发邮件至media@dfci.harvard.edu。阁下如欲转载本文,请发邮件至kun_ma@dfci.harvard.edu,未经授权禁止转载,感谢合作。

如何应对儿童因治疗引起的恶心?

因治疗而引起的恶心是一种令人不快的副作用,在癌症治疗(如:化疗和放疗)之前、治疗期间及之后都可能出现。止吐药物通常用于治疗恶心和呕吐,但其它的方法也可以使人受益。

Transforming End of Life Care through Communication

Justin Sanders’ path to Dana-Farber’s Psychosocial Oncology and Palliative Care department has meandered across the world. He grew up in Utah, studied art history in Pennsylvania, medicine in Vermont, and, as a Fulbright scholar, medical anthropology in London before he trained and worked as a family doctor in the Bronx and then as a hospitalist … Read more

Tips for Starting Difficult Conversations with Your Care Team

By James Tulsky, MD James Tulsky, MD, is chair of Psychosocial Oncology and Palliative Care at Dana-Farber, with a longstanding research interest in clinician-patient communication and quality of life for patients with serious illnesses. He is also founding director of VitalTalk, a non-profit with a mission to nurture healthier connections between clinicians and patients through … Read more